在印度東北部講真相

Cornelia

慈悲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的名字叫Cornelia,很多同修可能還記得我,我曾經在2009年春天到2010年春天的一年間在馬來西亞居住。那時,我還是一個新學員,很多馬來西亞人把我的名字叫做Osara,Osara的發音比Cornelia更容易些。我是在2008年夏天得法的。

從16歲開始,我就覺得自己與同齡人不一樣。我對精神層面的問題感興趣,希望找到生命的意義。從小到大,我學過很多東西、遇到過很多人、到各地旅遊,並且閱讀那些我認為可以有助於尋找生命意義的書籍。

2006年我離開瑞典,想在希臘的一個領袖團體中生活,但是事情並不順利。之後,我離開希臘去了印度。就是在那兒,印度最北部,我開始修煉法輪功。

記得那天是在一個簡陋土屋的屋頂,抬頭可見廣闊的深藍色天空和喜馬拉雅山脈,在那裡,一位與印度當地人結婚的德國同修向我介紹了法輪大法的法理和煉功動作。我知道,這就是我有生以來一直在尋找的。

在馬來西亞居住的那一年時間,我住在馬六甲,每天都做著講真相的事情。在那裡,兩位善良的本地同修安排我住在他們的老房子裡,與我同住的是兩位從中國大陸來申請難民的女同修和他們的孩子。她們曾經在中國大陸遭受迫害,來到馬來西亞後,她們全身心的做著講真相的事情,向來自世界各地,尤其中國大陸的遊客,講清真相。

那段時間雖然很辛苦,有時會感到非常累,但我盡最大努力跟上同修,與她們一起堅持做好三件事。我很高興那一年有那麼好的修煉環境,在那以後,即使有時身邊的同修不如那兩位中國同修精進 ,我也能一直保持那時的精進狀態。

從2010年開始,我一直在美國參各個項目,包括紐約和舊金山的英文大紀元、加州的飛天藝術學院。我在項目中非常投入,但是,我忘不了印度,我經常想回到印度,去支援那位將法輪大法介紹給我的同修。

這麼多年,那位同修一直前往遙遠的山區洪法和講真相,非常艱苦。那時如果沒有她的努力,我可能還沒有得法。

今年5月,我參加了紐約法會,師父在講法的最後說:“你們是人類的希望。你們必須得做好。你們必須得承擔你們的責任。你們必須得去救度眾生,才能圓滿你們自己、才能使這件事情不落空!就講這麼多吧,謝謝大家。每一次法會以後,我都想聽到看到你們法會以後做的更好的消息。”

師父的講法讓我深受觸動,就好像師父在直接對我說一樣。在返回舊金山的飛機上,我問我自己,今年夏天應該去哪裡、應該怎麼做,去救更多的眾生。

夏天,我去了印度,見到了那位向我洪法的同修,並且和她一起在印度東北部的偏遠地區洪法。

以下是我今年夏天在印度東北部山區洪法講真相的心得體會,我將分九個方面來談:

- 阻力

- 堅定的信念

- 保持謙卑的心態

- 忍耐

- 考驗

- 奇蹟

- 突破

- 效果

- 離開

 

阻力

暑假剛開始的時候,學校讓我給一位學生講暑期課程,看上去這個暑假我哪都去不了了。但是出乎意料的是,上了三天課後,那位學生把課停了。就這樣突然之間,我又能有時間啟程去印度了。五天后,我買好了飛往印度加尔各答的國際機票,以及從加尔各答飛往印度東北部一個地區的印度國內機票。

一切都進展得很快、很順利。但是,就在我開始準備講真相的資料,包括書籍、《自由中國》DVD和其它材料的時候,突然出現了很多麻煩。郵遞公司週六不給郵寄DVD;亞馬遜週末不給寄書。我為了能夠在出發前按時拿到書,已經額外支付給亞馬遜公司費用,並且在電話裡花了很長時間向客服人員講真相,但是仍然不行。

最後,我放棄了,我想一定還有其它辦法。我給所有當地同修發郵件,詢問他們是否能提供一些講真相材料,同修們聽說後都紛紛幫助。一位同修駕車三個小時趕到舊金山,給我帶來書和DVD,還有其他同修也給我送來資料。當他們得知我要把這些資料拿去印度的時候,他們表示免費提供這些資料。

出發的時候,我幾乎把所有講真相資料都帶上了,只是在搭乘印度國內航班的時候因為超重需要付費,但我完全不介意這些。

師父在《轉法輪》(第二講)中說“因為度人是不講條件、不講代價、不計報酬、也不計名的,比常人中的模範人物可高的多,這完全是出於慈悲心。”

如果這是大覺者所為,那麼,走在神路上的我們,難道會因為多拿一些費用而煩惱嗎?

堅定的信念

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到達了印度東北部的小機場。在這裡我看到的是一片綠地,我在加州乾旱的環境生活了幾年後,看到這種青山綠水的景色,就感覺是上天賜給我的禮物。

我與那位向我洪法的同修原計劃是在機場會合,但是我沒有看到她。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因為這在印度是常有的事情,可能是因為火車晚點,或者是路上塞車,可能有各種原因。我計劃去找那位同修。

我保持平靜,試著給她打電話,但是用機場電話和一位機場工作人員的私人電話都無法聯繫上她。這在印度也不是稀奇事。我仍然保持心態平靜,想應該怎麼辦。這時我突然意識到,如果我在印度的這段時間一直沒有遇到同修,我也要全力的講真相,把這些資料發出去。

我搭乘一輛電動三輪車進了市內,一位好心的旅行社代理又試著多次給那位同修打電話。最後我們終於聯繫上了。原來,她坐了24小時的火車,早已趕在我到達的前一天來到了這裡,並住在她朋友的朋友家,他們原計劃用這位朋友的私家車接我。

當時我意識到,師父早已安排好了一切,這也是考驗我是否堅定的信師信法。

師父在《轉法輪》(第二講)中說:“就是都能夠堅持煉下去的人,還要看你能不能夠修的出來,還得看你能不能下決心修”

在我修煉的路上,已經遇經歷過很多次考驗,來看我是否在任何情況下都能堅定的修煉。

就在我們相遇的那天晚上,我們受邀參加了扶輪社的一個會議,在那裡,我有機會向很多有影響力的人講述法輪功真相。

保持謙卑的心態

在過去這些年中,與同修配合對我來說一直都不容易。另外,我總是覺得自己在大法項目中做的事情並不重要,可有可無。

但是,現在情況不同了。我們所在的地區位於印度、中國、不丹和緬甸的交界處,相對偏遠,如果兩個同修想做成什麼事情但是最後沒做成,那很可能就直接是修煉狀態的問題。從一開始我就意識到這個問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試著仔細的處理、向內找、去執著心,並且認真的去做、去說、去想,使我們這次講真相能夠成功。

在印度的這個地區,我們是第一批洪法講真相的學員,所以會有很多問題。另外,我意識到自己有想管著別人、想做決定、想按自己的方式做事的執著。但是我感到,在這裡與那位同修和諧相處、很好的配合,才是正確的做法,因為那位同修對印度更了解,她在這裡講真相也更有經驗。

很多年來,印度的同修一直在向很多學校的學生們洪法。起初,我對這種做法還有些生氣,認為我們難道不應該在社區對成年人講真相嗎?為什麼浪費時間跟小孩子講?現在,我糾正了自己的想法,告訴自己在學校洪法也是一種講真相的方式,通過這種方式,校長、老師和家長都有機會聽到真相。

另外,我也因為那位同修言談舉止上的一些小事而生氣,但是我提醒自己,所有這些都是在去自己的執著心,我在這裡的使命是救度眾生,而不是為了一些小事心煩意亂。

師父在《法輪功》(第三章)中說:“中國有句話叫作:「後退一步,海闊天空。」當你遇到麻煩事後退一步的時候,你會發現是另一番景象。”

的確,我們在一起配合得越來越好,後來那位同修在郵件中告訴我說:“對我來說,與你一起(講真相)的經歷是全新的,而且對自己是一種激勵,就好像我曾經告訴你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與某位(同修)共同相處這麼長時間,一個月幾乎每天24小時。我們配合得很好,你覺得呢?我意識到兩個人在一起會做更多洪法講真相的事情,體力上的困難更少。”

忍耐

就在我們到達那裡不久,我們召開了一個新聞發布會,與會的報紙和電視台的記者都深表同情。但是,有三家報紙刊發的文章完全沒有提及對法輪功的迫害,我們也不確定是否有電視對此進行報導。

我們知道,必須要堅持做下去。我們分發傳單,99%的人都接受了傳單,他們都非常善良和誠懇。

新聞發布會後不久,同修有一次在公交車上對一名大學生講真相,那位學生當即表示想寫一篇博客文章,講述法輪功的事情,尤其是有關在中國發生的迫害和侵犯人權的情況。她來到我們住的賓館,並最終完成了那篇博客文章。她把文章給我們看的那天,正是她要去醫院做手術的當天。我們不知道她的文章是否被發表,但至少我們看到了她的參與和付出。

我們遇到的另一個困難來自教會。實際上,這裡的本地人並非印度族裔,根據一些學者的研究發現,他們很可能是早期在中印之間的叢林中定居的蒙古部落。英國人150年前來到這裡的時候,推廣了學校和教會。就這樣,大部分當地人都接受英文教育,都是天主教徒或基督教的浸信宗教派教徒。他們都說英文,這非常有利於我們與他們的溝通,但是,有些人信奉宗教並反對我們講打坐,這成了我們的障礙。他們不想與任何類似瑜伽的事情有任何關係。一個浸信會教堂的學校副校長拒絕了我們展示功法的建議,甚至想轉變我們的信仰。

逐漸的,我們能夠向人權律師、政府官員和社區領袖講真相。比如有一天,一位年輕的人權律師來到旅館見我們,同他一起來的還有他的兩名實習生。同修與那位人權律師談話的時候,我就與那兩位實習生攀談起來。其中一位實習生說,她的學習生活很平靜,但同時她也感到好像缺了點兒什麼。這正是一個(洪法)的契機,我就向她介紹法輪功。當時她和我一起做煉功動作,另一名實習生也隨即加入進來。

然而,我看到那些講真相資料還沒有分發出去,我有時會很著急,不得不說,當時我們還很迷茫,只有繼續努力的做下去,我們不知道其它方面還會發生什麼事情,我們不知道結果會怎樣,我們只有繼續堅持。

師父在《轉法輪》第一講中說:“修在自己,功在師父。”

考驗

在我過去修煉的八年裡,一直都有內心對同修生氣的情況。當我在馬來西亞的時候,我意識到這是師父在點化我這是一個執著心,那時我曾在馬來西亞法會上分享過這個體會。這些年來,這種情況有所改善,但是偶爾還是會覺得自己內心動氣。當我在印度南部的時候,我曾經因為各種原因對一位協調人生氣,當時我甚至再也不想和她說話了。

今年夏天在印度東北部時,這個考驗就來了。一天,那位南部的協調人給同修打電話,同修把電話遞給我,希望我能同那位協調人說話。

我知道這是考驗,正是看我是否去掉氣恨心,是否能保持一個祥和慈悲的心態。我認為自己當時做得很好,我們談了一會兒,我沒有再動氣或心中產生怨恨。

另一個考驗發生在我要離開同修、坐飛機回美國之前。當時在加尔各答機場,同修去洗手間,我知道同修正在消業,但我覺得她在洗手間呆了太長時間,當時我越等越生氣,擔心會誤了航班,而且不知道在簽證或其它事情上會不會有意想不到的麻煩。

我當時失去耐心、很著急,差點兒就不辭而別。其實那個想法很可笑,因為實際上時間很充足。而且,我們在那一個月的時間裡共同經歷了各種情況,就那樣不辭而別,真的會覺得慚愧和遺憾。

師父在《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中說:“你的同修你為甚麼不能對他善?他是師父的弟子,你知道嗎?”

我很高興等到她回來,我們以一種恰當和彼此尊重的方式告別。

奇蹟

我們在這一個月中,遇到很多神奇的事情,但是有一件事令我感觸最深。那天我們要去見一位大學教授,她也是一位頗具影響力的社會活動人士,很有知名度。我們知道那次見面是非常重要的。

我們約定在一家酒店見面,但是途中遇上塞車,而且半路又下起了大雨。就在我們已經離酒店很近的時候,開始下起瓢潑大雨,如果我們搭乘公交車,可能會錯過要下車的站台,所以我們試著攔出租車。

雨下的太大了,所有的出租車都坐滿乘客,沒有車停下來載我們。我們很著急,雖然有雨傘,但那些真相資料,比如《國家器官》和《屠殺》這兩本書,很可能會淋濕,我們也可能會遲到。

就在這時,我開始求師父幫助。不到三分鐘的時間,一輛出租車停下來,車裡已經坐了三位乘客,但他們都緊緊靠近着坐,讓我們上車。

我認出來,他們正是那位年輕的人權律師和他的兩個實習生。他們看到我們站在雨中,就讓司機停下來載我們。

師父在《洪吟二(師徒恩)》中說“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

我們與那位教授如約見面,她了解真相後,就像很多其他人一樣感到非常震驚,並說,她之前竟然從未聽說過這場迫害。我們希望她能夠把這些真相告訴給更多的人。

突破

突破往往是突如其來的。有一次,我們希望能夠與一位政府高官安排會面,那天我們走在一座山上,那裡有一些建築物。正走著的時候,我們听到一所學校的教室裡傳出學生讀書、老師講課的聲音,原來那所學校在暑假過後提前開學了。

我們想試試到這所學校裡講真相,學校校長了解情況後立即同意。當天下午,我們給大約60名五六年級的學生介紹了法輪大法,並展示了法輪功學員遭受迫害的情況。

這件事之後,我們又聯繫了另一所學校,那是一所高水準的教會學校,知名度很高。我們得到了校長的電話號碼,但後來發現那位校長已經離職,新任校長了解情況後,起初猶豫了一下,但隨即答應我們可以在週六給大約50位老師講真相。那天,我們播放了講真相影片,校長看後表示支持我們向全校2000多名從幼稚園到12年級的學生講真相。

之後,他給我們寫了一封感謝信,在信中他說:“你們的此次展示,使學校老師們詳細的了解到有益的信息,對學生們來說,是一次很棒的經歷。”

隨後,我們又去了一所女校,校長是一位天主教的修女,她也表示非常支持,並讓我們在晨會的時候向全校學生講真相。

她在感謝信中寫道:“法輪功學員的無私奉獻,使孩子們受益,對此我深表感謝。毋庸置疑,學生們知道了如何在他們的生活中培養真、善、忍的理念。”

後來,我們又回到了第一次去講真相的學校,向更多的學生講述了法輪功真相。那所學校的校長在信中寫道:“這兩位法輪功學員向學生們展示的內容,令學生們受益匪淺。”

就在這短短的幾天時間內,我們共計舉辦了23次講真相活動,每次1個小時到1個半小時,有超過4000名學生聽到了真相。

師父在2012年的《二十年講法》中說:“過了這個時期那就是過去了,回過頭來看看,哪件事情沒做好,沒有機會再去彌補。”

如果我們當初沒有在這些學校的講真相方面做出突破,我們會非常非常後悔。

效果

隨著我們在這裡住的時間越長,就有更多的人了解到了真相。他們曾經經歷過幾十年的嚴重打壓,當我們談到迫害的時候,他們經常是很快就能理解。有很多次,我都覺得他們所經歷的事情的更深層含義是等到時機到了的時候聽大法真相。

我們所住旅館的女主人對此表示非常感謝;當地政府官員得知我們是從很遠的地方來到這裡,非常感動的說:“感謝你們來到世界的這個角落。”

一所大學的圖書館館長非常支持我們講真相,並承諾要讓很多學生都看到這些真相書籍和其它材料。

這所大學的學生協會主席起初並不感興趣,但是我們第二次去的時候,他開始更多的了解和接受真相,我們第三次見到他時,她幾乎擁抱我說:“你們還要再來。”

就在我們離開這裡的前一天,我去參加了一場為哀悼一年前在槍擊事件中遇難的兩名孩子,而舉行的燭光悼念活動。當時就快要到7月20日了,我可能將錯過舊金山的720燭光悼念,所以這次活動對我來說,就像是我在燭光悼念那些被迫害致死的同修一樣。有兩位小孩子認出了我,他們說:“你來我們學校太好了。”

然而,令我感到最有意義的,是那麼多了解法輪大法的學生所留下的感人的回憶。他們無論是學習煉功動作,還是看同修帶來的真善忍畫展的宣傳海報,都是非常認真、非常投入。直到今天,一些學生的面孔仍然深深的印刻在我的腦海中。

這些善良誠懇的人,使我想起《論語》中的法:“人類對大法在世間的表現能夠體現出應有的虔誠與尊重,那會給人、給民族或國家帶來幸福或榮耀。”

離開

離開那天,在前往機場的路上,我僅有的一點遺憾是沒能見到一本書的作者並向她講真相。這是一本有關當地傳統文化的書籍,在所有我接觸到的這一類內容的讀物中,我覺得自己最喜歡這位作家的作品。她是英國文學專業的大學教授,我很早就開始讀她的書,而且一直隨身攜帶。

就在機場的安全檢查結束後,當我們來到登機口的座位區時,同修突然說:“那不是你想見的那位作家嗎?”

太巧了!我一定要嘗試向她講真相。我拿著書向她走去,並直接問她是否是這本書的作者。起初我這樣直接問她的時候,她表現得有點兒冷淡;我接下來請她簽名,這時她開始與我交談。我向她介紹了法輪大法,並向她講真相。最後她說:“下次你再來的時候,我們要聊更多內容。”

師父在《論語》中說:“世人能夠符合他就是真正的好人,同時會帶來善報、福壽”

在我們向那些居住在遙遠山區的民眾講真相的過程中,有很多經歷,以上是其中的一部分。我希望有一天能夠再次見到他們,就像我希望終有一天能再次見到馬來西亞同修一樣。

謝謝大家的聆聽。希望我的經歷能夠激勵馬來西亞的同修繼續堅持不懈的講真相和洪法。

如有不足之處,請同修指正。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