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除舊勢力的干擾, 走正大法弟子的路
陳祁莉
尊敬的師尊好,
同修們好 :
我叫陳祁莉,我是於 2005 年 9 月才開始走入大法修煉的新學員,不知不覺中也一年多過去了。在此,我想就我過去一年中一些印象比較深刻的經歷提出來與大家分享。
得法初期,由於有個中國來的老同修能每個禮拜一到五來我家一起學法煉功,假日時也常拉著我一起去黑風洞講真象,因此雖然有些做的不足的地方,但整體來說還算是比較精進的。平時每天上學也會帶著《 轉法輪 》,一有空閑便拿出來讀,遇到講真象的機會也會去把握,雖然做的不是很好,但還是一直堅持著在做。可到了 06 年初時,那位同修卻被聯合國安排去了瑞典,一下子就離開了。突然間我好像失去了依靠一樣,有些無所適從,雖然當時知道自己這樣的心態是不對的,但也沒有去重視,反而擔心自己接下來能否做好,沒有意識到修煉是不能靠別人的,每個人都得走自己的路,而不是去依賴外在的環境。“環境是你們自己創造的,也是提高的關鍵哪。” ( 《 精進要旨 ( 二 ) 》 ) 而我非但沒有重視,反倒還就此消沉了下去了。從那以後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我不但沒有做得更好,還做得比之前差,除了學法和講真象外,煉功和發正念一點也不重視,常常是有時間就做,沒時間就不做,久而久之當然是越做越少,在這樣不好的影響下,又怎麼可能學好法呢 ? 就算學,也常常沒學進去,只是像走形式般,抱著一種“完成任務”式的心態就算完事了,結果當然不行。法學不好,跟著許多方面也開始出現問題。在那位同修離開之前我就遇到了一次不小的個人修煉上的考驗,在班上,原本最要好的朋友似乎突然開始對我感到厭惡,並且開始慢慢的疏遠我。起初我並不是很在意,一是因為她本來就比較情緒化,常常會突然心情不好,有時過幾天就好了,二是自己的自私心作祟,由於當時剛升上高二,突然加重的課業令我一時之間無法很好的適應,就想自己都自顧不暇了,哪還有閑功夫去管別人呢 ? 因此對於她的情緒化也只是表面的關懷一下而已,而沒有深入去了解究竟心結出在哪兒了 ? 再說修煉中沒有偶然的事,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一定是自己有哪兒做不好了,或是有要修的地方。但在當時自己狀態不好的情況下,雖然知道這是考驗,但也沒有好好向內找和積極的去處理,反而還消極的想:反正我不跟她動氣就好了,她要怎樣就隨她去吧,我只要做好“忍”就行了。但接下來的情況不但沒有變好,反而更為嚴重,不只是她,就連其他多數女生似乎也開始對我頗有微詞,也常聽到她在公共場合有意無意的諷刺我,又或是直接在大家面前排斥我。隨著日子的過去,情況非但沒有好轉還越來越嚴重,但我卻陷在這樣的惡性循環中而不自覺,常常在獨處時便忍不住暗自落淚,怨自己怎麼就這麼苦,要遇到這麼多麻煩事 ? 卻忘了一個修煉人在此時應有的行為,不但不向內找,還往外推,把過錯都推到別人身上。“一個人不能夠在法中修就不能夠真正認識法。只有真正掌握了法,路才會走正,這個生命才有保證。相反,這樣的生命還處在最危險的狀態下,因为邪惡隨時就會鑽他的空子。” ( 《 2004 年紐約國際法會上講法 》 ) 長期這樣下去當然是不行的,到了高三這年,也就是今年,由於自己的多方面漏洞讓舊勢力看到了,結果被鑽了空子,甚至差點賠上自己的性命。
有個在我高二那年曾教過我短暫時間但跟我很投緣的老師回來了,而且還成了我的班主任。雖然他曾在中國待過很長一段時間,但他並不認同中共對法輪功的這場邪惡鎮壓,也知道我有在修,且沒有反對。再加上他是馬來西亞本地華人,而不是中國人,因此一開始我對他並沒有太大的戒心,反而還覺得挺好的,因為他很會教,在高二那年雖然僅被他教過短短一個多月,但班上同學的畫技可說是突飛猛進,無不希望他能再多留些日子,所以當他回來時,全班都非常高興,包括我在內,甚至有點高興過了頭,起了歡喜心,覺得一個這麼好的老師回來了又認同大法,簡直就是師父安排來幫我的哪,卻沒想到這其實已經是在走舊勢力佈下的陷阱了。就這樣,我把精力更集中在繪畫上了,三件事也做的比以前更差,自己也感覺自己在不斷的往下滑,但卻不知該如何是好,也沒想到要主動破除這種環境出去多找同修交流,只是越來深陷在這種惡性循環中而無法自拔。終於,舊勢力逮到了我的大空子,對我進行了一次全面性的、無漏的大檢驗。
由於自己現在念的是美術班,在年初時,我們學校竟突然舉辦了一趟“中國藝術之旅”,整個旅程非常豐富且吸引人,價格也相當便宜,再加上那位老師的大力鼓說,實在令我非常動心,甚至產生了好幾次想去的念頭,但又知道自己是大法弟子,在當前這種邪惡還如此猖獗的惡劣情況下怎麼能去呢 ? 在這期間,內心不知發生了多少次的神魔大戰,但卻一直不能堅定神的那面,以致後來情況又更加惡化。隨著去的日子越來越近,老師對於我的決定也越來迫切的想得知結果。但由於自己心態擺不正,竟不敢對他說我是由於修煉所以才不能去,便用家裡經濟條件不好當作理由搪塞過去,也錯過了一個讓他更了解真象的大好機會。而這種答案不正是邪惡最想要的嗎 ? 舊勢力當然不會放過這點,便又加大了此難。後來由於自己一直矛盾此事被母親知道了,再加上當時母親的狀態也不是很好,竟擅自打電話給那位老師詢問此事,並將我不能去的真正理由全盤托出。想當然,那位老師對我的做法很不諒解,甚至認為我是愚昧的,竟因這種理由而退縮。雖然在那次過程中我有嘗試對他講真象,但由於母親的推波助瀾及自己的心態不穩,導致每次我一對他說時,他便以此來反駁我:你母親都同意了呀 ? 她也是煉法輪功的呀,她都說可以了妳還顧慮什麼呢 ? 並一直以那邊可以便宜買到許多我想要而又找不到的藝術書籍和美術用具來引誘、拉攏我,致使我真的好幾次都想脫口而出答應他,所幸都被神的一面給及時制止了,但還是無法堅持,令我非常痛苦。就在這時,我想起了大法。“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 ( 《 精進要旨 ( 二 ) 》 ) 於是我想起了學法,並急切希望能在書中找到正確的方向。過程中雖然曾悟到師父的多次慈悲點化,但又由於自己對藝術的強大執著心遲遲不去而繼續猶豫著。“邪惡是無孔不入的,你們一念一行邪惡都在虎視眈眈。你們執著什麼邪惡就加強什麼,你們思想不正它們就會叫你不理智。” ( 《 2004 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 ) 結果有一天,魔性占了上風,那時正在上課,我竟對自己說:管他的,就去吧,反正我是海外的大法弟子,大概也不會被察覺吧。但這可不是一場“人對人”的迫害啊,當然不能這樣做。就在此時,我突然感覺我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顫動,好像在恐懼、害怕著,彷彿此行將會有什麼極大的危險發生似的對我發出著警訊。那一瞬間,我突然清醒了許多,不好的東西似乎少了,正念也起來了,但還是有些遲疑,於是當晚我主動又打給一位熟識的同修跟他探討此事。其實之前我也曾多次找他交流過,但都由於自己的不堅定而一直無法徹底覺悟,在這次通話中,他問了我一句:你好不容易才來到世間,是為了來救度眾生還是為了來學美術的 ? 就算給了你這方面的才能,不也是讓你用來證實大法的嗎 ? 聽完後我落淚了,正如師父在《 轉法輪 ( 卷二 ) 》中所說的一樣:“真修弟子啊,我教你的是修佛修道的法,你們卻因為在常人中的利益損失了而對我訴苦,而不是因為自己在常人中的執著心放不下而苦惱,這是修煉嗎 ? 能不能放下常人之心,這是走向真正超常人的死關。真修弟子人人都得過,這是修煉者與常人的界線。”我為自己的不精進和執迷不悟感到羞愧,但也真的清醒了,隔天便馬上當面回絶了那位老師的“邀請”。雖然還是有些痛苦,但那種作出了正確選擇的感覺,真是難以言喻的輕鬆和如釋重負,並開始重新走回到正法中來。
剛走回來時,真是很不容易。每次發正念都像是有千斤重的擔子壓在我身上似的,連維持基本的正確姿勢都很辛苦,但我明白這都是舊勢力強加給我的干擾,因為我曾走彎過,所以它們不會輕易讓我走回來。於是我在每次的發正念中徹底否定它們強加給我的一切,並請求師父給予加持,幫我度過這一大關。在我每天堅持發正念下,這種狀態沒持續幾天就過去了,我知道是慈悲偉大的師尊又再次從地獄中把我撈起救了我。師父為弟子們付出和承受的實在太多太多了,我怎麼能再一次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呢 ? 自此以後,學法講真象也慢慢跟上來了。但由於自己高三生的身分,課業繁重,講真象中一直做的不夠,也很苦惱到底該如何平衡好這方面的事。
慈悲的師父看到了我這方面的煩惱,便又幫了我一把。由於我們學校今年正逢一百週年校慶,將舉辦一個園遊會,並允許校外人士進來校內擺攤,且到時會有很多校外人士甚至政府官員都會前來共襄盛舉。我馬上悟到這是一個講清真象、救度世人的大好機會,若是能成功申請到,那有機會被救度的生命將會有多少啊!於是我馬上著手進行這件事,找到了負責這項活動的老師並跟他講清真象解釋我們法輪功的真實情況。他馬上便同意了我的申請,但他說由於目前學校和中國來往密切,所以對這類較為敏感的事情並不是他所能決定的,但他會幫我呈報給上級,並請我過幾天後再去找他。在這段等待的過程中,干擾也相當大,並不如預期的快,於是我請有時間的同修在發正念時幫忙加上這一念,並在過程中不斷的向內找自己,徹底排除一切干擾。不久後,結果出來了,校方覺得“不適合”,並以此回絶了我的申請。我感到有些灰心,雖感覺到沒完全被拒絕,應該還有機會,但此時消極、被動的常人心也浮現出來了,就想:畢竟本地的華教受中共毒害也深,也許時機還不成熟吧。但隔天一早週會時,我聽到了確定當天將有中國官員前來參觀的消息。那一瞬間我驚醒了,這麼大的事怎麼可能存在“時機不成熟”的問題呢 ? 是非成不可啊!於是我想到了直接找校長當面講清真象的辦法,但同時怕心也起來了,對常人中的高層領導起了畏懼的心理,而沒有把他當成是一個等待救度的眾生來看待。“你要清清楚楚的知道你在幹什麼,你在救度眾生,你做的是最正的事、最偉大的事!”“我們要理直氣壯的,我們不要膽膽突突的。你看不見你是走在神的路上的生命哎,所以和常人是有區別的,不能受常人的影響。” ( 《 2004 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 ) 認識到後我馬上發正念剷除了自己在這上面的怕心,並請同修一起幫忙發正念排除干擾,以便隔天的講真象能順利進行。當天早上我強忍著睡意起床發了 5 點 55 分的那次,神奇的是當我開始發正念後,疲勞一下子就全都消失了。但當我順利找到校長時,卻發現他正和一位老師在辦公室裡商討事情,且一段時間過去了,那位老師卻似乎沒有任何要結束的意思,還越談越起勁。我馬上意識到這是干擾,便立刻發正念剷除它。當我才這麼一想時,那位老師馬上就像是想起了什麼事似的急急的離開了。“層次是由心性所決定的,也就是說使用功能時正念要強。心裏對邪惡的害怕或運用功能時心裏不穩、懷疑會不會起作用等不良心理,都會影響或干擾功能的作用。” ( 《 精進要旨 ( 二 ) 》 ) 初得大法時由於對法理解不深,心態比較不穩,再加上自己並不是開著修的,因此常會有懷疑自己發出的正念到底會不會起作用的不良想法。後來經過不斷學法和這次的真實體現後,也讓我對“信師信法”這句話背後的涵義有了更深的理解。最後我爭取到了在校門口擺的機會,校長也收下了相關的真象資料,雖然他對大法還是有些認識不正確的地方,但我想這也是給他埋下了一顆善的種子,也許在不久的未來他還能有機會得救。而在校門口擺攤的結果也獲得了出乎意料的好成績,這樣非但沒有損失到什麼反而還使更多的生命得救了。當天人來人往的非常熱鬧,甚至有許多民眾還主動上前索取真象資料,不到預定的結束時間就發完了,要是擺在校園裡還不一定能有個好位置呢。過程中也碰到了一位校內的高層董事和一位中國大使,雖然當時他們並沒有馬上明白過來但那位董事也收下了相關的真象資料,整體來說還是起了一定的震懾與抑制邪惡的作用,效果是明顯可見的。
而且經過這次活動後,也促使我班上一位同學的母親走進了大法。那位同學告訴我她母親是在園遊會當天接到我們的資料的,起初她看了並不相信現今的文明社會怎麼可能還存在著這樣的殘酷暴行,但由於我曾對那位同學講過大法的真象因此她便把這些都告訴了她的母親,她的母親才相信了這一切,並說她非常感動,也要加入修煉的行列。通過這件事情,也讓我更清楚的認識到講清真象的重要性與嚴肅性。倘若當初我因為人心的執著而被阻礙,那今天可能就將耽誤更多的有緣人得救甚至得法。“所以說你們講真象最主要的目地是在講清真象的時候能夠救度更多的眾生,這是第一位的,這是你們講真象的真正目地。”“你們講清真象的作用,必然會起到一種連鎖的反應。當一個人一旦明白真象之後,他知道了,“噢,原來是這樣的,原來大法這麼好。”明白了真象的人有的可能會動念要修煉,有的人會很同情,有的會用行動來支持。這些講真象中所帶來的反應,也是人傳人、心傳心的擴充著。” ( 《 在 2003 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 》 ) 。
隨著自己漸漸走回來的過程中,之前做的不好的一切也開始有了新的變化。本來我利用學校課業做的關於講清真象的設計作品,一開始向老師提出時是遭到反對的,原因是這邊華人有些受中共造謠的毒害較深,雖然我跟他解釋過關於大法的真實情況,但他還是有些畏懼,並表示要做可以,但不能只專作關於大法的項目。一開始我有些妥協,但隨後在和同修的交流中我不斷的向內找自己,究竟是哪一顆心要阻礙我證實大法的路。其實就是顯示心在作祟,怕自己作品的好不被人知,如不照老師所說的去做可能分數就會低或不能被展出等想證實自己、彰顯自己的想法在干擾著我。於是我堅定一念: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是為了什麼而來的,不就是為了救度眾生而來的嗎 ? 怎麼能因為一己之私而耽誤了救度眾生的大事呢!接下來不管老師怎麼說,我都盡量使自己做到不動心並按大法弟子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心裏裝的都是如何更好的做好這一切以便更大範圍的救度眾生,使有緣人都能得救,其他的我相信師父會幫我安排好一切。情況在不久後便有了重大的變化,老師對我的態度改變了。他不再提不允許我做關於講清大法真象的作品的事了,反而還問我什麼時候能有新的作品出來,他等的脖子都酸了。“大法弟子在講清真象的過程中世人也在變化。目前和當年 99 年“ 7. 20 ”迫害開始的時候那已經完全不一樣了,不止是世人在清醒,其它生物與物質因素也都發生了這樣的變化,也就是說形勢完全不一樣了。”“那麼世人與一切其他生命在沒有邪惡控制的情況下,這個時候,大家講真象也容易多了。做得很好的話世人都會覺醒。” ( 《 在 2003 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 》 ) 。而之前那位和我幾乎快要決裂的好朋友,在我逐漸走正的過程中她的態度也改變了。從前我做事總是只想自己好就好,很少替別人著想。後來學法多了認識到這個不足後,我便開始要求自己把別人放在第一位,做事先考慮他人。以往在班上她是出了名的壞脾氣,跟我起矛盾後更是從來沒給我好臉色看過,但我都忍下來了,且不同於之前只是做到常人式的為面子而忍,而是按法理不斷的要求自己做好。不久後那位朋友的態度也改變了,她又重新和我恢復了之前的朋友關係,而且還比以前更要好了。從這以後,她再也沒對我發過一次脾氣。
對之前曾被舊勢力利用來引誘我去中國的那位老師,後來我也不斷的找機會想辦法跟他講清真象,也給過他《九評》的光盤,但由於他是一個非常能言善道的人,再加上自己之前做的不好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因此每次我去找他講時總是無功而返,有時甚至被他講得一句話也反駁不了。後來我意識到這樣的狀態很不正確,一個修煉人怎麼能被常人給輕易帶動呢 ? “一些人說如何、如何,我們就動了心隨他去怎麼行 ? 我們是來改變人的,卻不能被人改變。” ( 《 2004 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 ) 認識到後我馬上發正念剷除自己的怕心並請同修一起幫忙發正念消除那些在背後干擾他明白真象的舊勢力的不好因素。一天下午機會來臨了,我便又跟他提起關於中共惡黨的暴行和大法在中國被迫害的真象。一開始他還是和從前一樣,又說了些常人中的歪理和邪黨的邪惡理論來反駁我,我便一邊在心中發正念剷除他背後的共產邪靈一邊心平氣和的和他一一說明,並請他回去一定要好好看看我給他的那片《九評》 DVD 。起初他還是非常抗拒,並和我說他待過中國這麼多年了比我要了解共產黨的多,還說出許多邪黨的歪理並說共產主義是好的、沒有錯。剛好不久前我剛看完《九評》的第一評,便在心中請求師父加持,一邊穩住自己的心態一邊順著他的心結去一一給他理順。隨著自己在不斷的講的過程中,智慧就像流水一樣源源不絕的灌進我的腦海中,一一破除了他所說邪惡歪理。最後要離開前,我又再向他提了一次看《九評》的事,他馬上就答應了。正如師父在《 洪吟 ( 二 ) 》中所講的一樣,“大法徒講真象 口中利劍齊放 揭穿爛鬼謊言 抓緊救度快講”希望曾在講清真象中碰到困難的同修們能一起以此詩共勉,不要被自己的那些人心給擋住了,當你真正放下那些常人的顧慮時,一切真的就會有所改變。
但在一步步走回來的過程中,也有遇到力不從心的時候。由於自己得法晚,再加上一下就遇到了這麼大的魔難,因此時不時的還是會在心裏想:我到底是不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啊 ? 如果是,我這麼晚得法還又耽誤了這麼長時間,回不回得去啊 ? 雖然知道這想法是不對的,這就是過去生命的根本執著,也就是執著於自己。“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個人解脫不是修煉的目地,救度眾生才是你們來時的大願與正法中歷史賦予你們的責任和使命,因此大量的眾生也就成了你們救度的對象。” ( 《 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 》 ) 所以每次都有發正念抵制它,但還是時不時的就會冒出來困擾著我。直到有一天晚上,慈悲的師父在夢中點化了我:我夢到自己正在路上不停的奔跑,正要趕去學校上課。但當我好不容易抵達學校時,上課的鐘聲卻也響了。接著我來到了兩座巨大無比的電梯前,電梯的符號標示著向上,但要上到哪一層樓我並不清楚,大門是緊閉著的。而在我前面還有好多好多的人都在等待著電梯門的開啟。這時的我心想完了,我遲到了,前面還有這麼多人呢,看來只能等下一班了。但就在此時,我學校的一位學長叫住了我,並問我為何這麼晚才到 ? 我很是羞愧,一句話也答不出來,因為我並沒有任何特殊的理由,完全是因為自己沒做好才這樣的。但緊接著這位學長竟然笑了,並溫和的對我說:沒關係,下次再做好就行了,上去吧。在那一瞬間,本來擋在電梯前的人全都消失了,我一下子就來到了電梯門口,大門也敞開了。醒來以後我馬上就明白了這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在點化著我,叫我不用擔心,既然已經得法了,就什麼也不用擔心,只管去修就是了。“別管自己是正法時期弟子還是將來弟子,你已經走到修練中來了,你已經是無數眾生羨慕的一個生命了,你就走好你的路。” ( 《 在 2004 年美國西部法會上的講法 》 ) 。希望這段經歷寫出來能和曾經走過彎路或也有此擔心的同修共勉,修煉中難免有錯,關鍵是怎樣更好的做好接下來的一切。師父看我們什麼,就看大家的一顆心啊。
最後以師父在《 新經文 ( 二 ) 》中《 賀詞 》的一段講法和大家共勉: “大法弟子,你們是濁世的金光、世人的希望、助師的法徒、未來的法王。精進吧,世中的覺者,現在的一切就是未來的輝煌!”
個人層次有限,一點淺悟,如有不當之處還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